等等,那样不就是夜逃吗?李少锋单手摀住脸,努力运转思绪地说:「不、不好意思,师父,话题的规模一口气跳得太远了,我需要时间思考。」
「千帆,这件事情还是首次听说。」秦楼月蹙眉cHa话。
「不好意思,没有告知楼月学姊。这是维洛妮卡师父在离别时的交代,当时我们不晓得台湾队伍是否会有人因为她的缘故前往台中滋事寻仇,为了不要给了望塔的大家造成麻烦才会准备这个门路,以防万一。」杨千帆说。
「真是的,每个人、每个人都这样,希望多少可以更加信任我这位工房长啊……不过刚刚才说了队伍的力量不足,必须仰赖歼灭军和苍镶派的庇护,没有受到信任也是当然的事情吧──」秦楼月说到一半就陷入自我厌恶,沮丧垮着肩膀。
李少锋瞥了一眼秦楼月,暂且先将缓颊放到一旁,开口说:「师父,我从小在这里生活,连出国的经验都没有,突然要过着逃亡生活的难度太高了,而且那样会给维洛妮卡师父带来麻烦吧。」
「你是我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家人,无论做出什麽事情都不是麻烦。」杨千帆理所当然地说。
「那、那样真的非常感谢。」李少锋感受着涌现内心的暖意,忍不住捏紧手指,却还是说:「不过那样似乎有点……失去意义了。」
「失去意义?」杨千帆问。
「我知道事态的严重X,刚刚要是少掉某些要素或有什麽差池,大概就没有办法从榕亚厅全身而退了,不过羽儿已经将局势稍微扳回来了,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如果直接逃跑就……失去意义了,今後没有办法再度面对各种难题。」李少锋缓缓地挑选措辞,努力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学长说得对,凡事逃避可不行。所谓气随心走,思想与情绪在某些层面也会大幅影响到气息本身。许多修练者担心走火入魔,每当修习内功心法到了关键处就犹豫不前,迟迟无法跨过那个门槛,终其一生都停留在第四重境界。如果在这种时候逃避,可能对将来修练产生负面影响。」夏羽说。
「那样也有限度,明知道九Si一生还去y闯就只是送Si。」杨千帆皱眉说。
「现在应该尚未到那麽险峻的情况。」李少锋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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