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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底下压着一张分析结果。
程奕甚至无需拿出来对比对照，就知道它和顾亦徐那份高度重合。
重合的部分本身很好解释：商业地产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同质化趋势明显，设计同质化也不能避免，可供提供分析的大角度无非只有那几个。
他自昨天开始收集了近一整天资料和知识，从零开始，独立自主总结出来的结果，而面前这个女孩只花了不到三个小时。
要么是对方比他更有头脑、更聪明。
或者是——
下午三点。
写字楼内部，走廊和消防楼梯间有两层消防门过渡，隔音效果尚佳，是工作人员偏爱接听私人电话的场所。
程奕推开消防门时，隐约听到有人声。
几米外第二扇防火门上，一小块视窗玻璃印出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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