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网查了一些相关知识，内容水平参差不齐，参考价值相当有限。顾亦徐直觉她要是敢按网上的照抄，张晴绝对会发现，并且不会轻易放过她。
正当顾亦徐苦大仇深时，佳佳打水从身后经过，探头瞥了眼资料：“群文件里有建模图哦。”
佳佳说：“你这样看不明白的，先看模型，再分析纸张上的平面图。”
她给亦徐讲解了二十分钟，之后就回岗位上了。分析方案的事佳佳帮不上忙，一个原因是外包公司的设计图由高层决策，她手上没有这份文件；二是张姐刚勒令过佳佳不准给亦徐开小灶，实在爱莫能助。
顾亦徐定定望着资料出神。
会议时间定在五点，从她拿到资料开始，期间不足三个小时。
她没有看设计图的经验，没有分析过方案，甚至不会写一份合格的报告书。
张晴给她的是一份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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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理和张晴在内的四位主管，加上几个资历深厚的老员工，组成了一个小型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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