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液体砸在了地上,他低着头,仅剩的一些自尊心支撑着自己不被看到哭泣的狼狈。
白樱仍然半蹲着,她并不擅长去安慰人,或者说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安慰过别人。
她不明白沢田纲吉为了什么而哭泣,或者说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又看到了什么。
她只是抬起手,揉了揉眼前正在哭泣的男孩的头发。
就像是看不清的记忆中,那个高高大大的会挡住阳光的人无数次对她做的一样,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
“我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就只知道自己是春野樱,然后要杀掉一个叫白兰·杰索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如果沉湎于痛苦之中的话,人是活不长的。”
“你不是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吗?那些你觉得残忍的东西,等到你继位之后就都改掉不就好了。”
沢田纲吉抬起头来看着她,鼻子因为哭泣还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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