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吃饱了!”
梅眉笑了,知道葛老是关心她:
“回来的车上我设想了一路,想用几味最寒冷的香料来调这味香,其中最主要的几味我已经想好了,前调有琥珀、黑醋栗,中调用快乐鼠尾草和老鹳草,后调我原想用雪松和冷杉搭配,但又觉得雪松味道太过沉郁,我想最终调出一种迎难而上的感觉,您能帮我想味替代的香吗?”
“呵。”
听筒里传来一声葛老的冷笑:“你这是在刁难我吧!极寒的香料本就稀有,师父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想不出!”
“别呀师父,您哪里老了?”
梅眉灵机一动,打算换个激将法:“何况您知道吗?这次我们去山上请守山人帮忙,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位老奶奶,她能在没有专业器具的条件下,用山上的野花野草做成干花香包维持生计,那位老奶奶看起来比您年纪还大,可没说自己脑子不好用。”
“呵。”
葛老再冷笑一声:“什么香包不香包,没有专业器具怎么可能做出香味适宜的干花?”
“您还别不信,我这次从她家带了几个香包回来,等您来怀城我拿去给您闻闻,您就知道我绝非夸大其词。”梅眉笃定的道。
葛老又冷哼几声,挂了电话,梅眉知道,他这是答应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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