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他的伤口。”
梅眉拉起女人走近去。
仔细看男孩身上的几处伤,虽都是皮外伤,但没经过仔细消毒处理,现在已经全都发炎感染。她小时候跟着爷爷采药,也曾帮山里的猎人包扎过外伤,对这些伤势,她依稀有些印象。
纱布撕扯伤口,相当于重新撕开刚长合的皮肉,很痛苦,但男孩全程攥紧拳头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竟然一声没吭。
“疼吗?”梅眉忍不住问。
男孩摇头,咬牙道:“不疼。”
梅眉心里更加不忍,直接问照顾他的女人:“郁豁岩为什么不让医生给他治病?”
“呀,小姐,您别……别这么说……”
女人怕极了郁豁岩,胡乱擦着眼泪道:“我们本来就是低人一等,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能比他低什么?!”
梅眉真的生气了,脑海里浮现出郁豁岩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去找医生。”
“不行啊,小姐,谢谢您的热心肠,但是不能找医生……不能……”女人这次直接跪下来,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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