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面容稍滞,回答道:“敌人在暗,我在明,我接连几次都吃了亏,先是杨村,到战俘营、矿场,还有一路的追踪,最后的缓坡交锋,再到眼前的明堡机场。”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这支突击队为何能次次先手,似乎总能料想到我的一切行动。”
“另外,我始终不愿意相信,以八路军落后的军事教育,他们如何能懂得特种作战的精髓?”
筱冢义男道:“我听说你的战俘营曾丢失过关于特种作战的手册,会不会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山本道:“不好推测,但即便如此,这支突击队也不该有如此超前的特种作战战术思想,这实在令人费解。”
筱冢义男道:“这已成为事实,你想怎么做?”
山本的面容一冷,满目杀机,“将军,聪明的猎手往往一击致命,我会继续等待时机,直到可以将对手一举毁灭。”
“只要将突击队一举毁灭,没有了特种作战的先驱者,所谓的特种作战手册,也不过是一纸文字罢了!”
“不止是这个突击队,连同这个可恨的独立团,一并给我消灭掉。”筱冢义男喝令道。
“嗨!”山本应道,往日不是重庆就是延安的傲慢,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抛到爪洼国去了。
突击队的出现,令山本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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