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了,人都到了,这要是逃了罪责可就严重,相当于逃兵,就算他是佘郡王,或许能免一死,但绝对是要降爵的。
也正是如此,白司这才咬牙硬挺着,最近他可是连睡觉都不安稳,哪怕是在重重保护之下的镀金混子,可这怎么说也是前线位置。
“也不一定,昨晚叮你的蚊子就是母的。”陈希夷听到这话,那他可就得跟他解释清楚了。
苍蝇可能是公的,但叮人的蚊子绝对是母的,这一点他有科学为证,哪怕这个世界不科学,但陈希夷还是铿锵有力的说道,堪比当初老元帅说要建城的语气。
这话听的白司一脸古怪,蚊子是母的有什么用,又用不了。
“好吧,那我就把母蚊子全都让给你了,希望晚上这些个母蚊子晚上只叮你不叮我。”白司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跟他扯这些有什么用,他缺的是母蚊子吗?他缺是声色犬马、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大可不必,母蚊子又不是小娘子,这玩意让给你就行了。”陈希夷又不怕蚊子,一般来说蚊子可叮不了他。
二人就这么有一遭没一遭的聊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司身上的气运已经就只剩下了白运,而且还是一层薄薄的模样,眼看就要消散了一样。
但最后一丝气运被吞噬完毕后,白司身上涌出了黑色的气运,这黑运一点点的壮大,完全不顾及前后逻辑。
陈希夷没有继续吞噬,他疯了去吞噬这玩意,真要把这玩意往自己的气运里一放,那刚刚成为紫运的气运说不定会跌回紫中带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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