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尸骸，荒诞世界里所有人那诡异的模样。”陈希夷深呼了一口吸，他觉得自己好像可能应该也许又要把某种事搞大了。
就跟当初惊鸿一瞥混沌大天魔让对方苏醒一样。
但在此之前，他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所谓的誓言到底是什么。
他觉得可能是跟城市具现体里的尸骸以及被一分为二的命星体系有关系，可再之后，他就不清楚了。
“等等，如果命星被一分为二，那人有没有可能也是被一分为二，所以才导致了武夫和文士的南辕北辙，因为只有一半，所以只能修炼一种？”
“而誓言则是不让人取回自己的另一半，一旦取回就是违背誓言遭受到整个文明的排斥和永恒的折磨。”
“这个誓言，似乎更趋向于保护和放逐，而非保密。”
陈希夷看着死囚，回忆着从对方变异到现在的这个过程，一路上对方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随着回忆，陈希夷也逐渐发现了文明的排斥是什么了，所有人对于这名死囚都是熟视无睹，哪怕是对方站在面前，也会忽略掉这名死囚。
这并非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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