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场的人心中都清楚,王主任所说的配合,无非就是给他送礼送少了。
无奈家贫,柳福来每次只能买几瓶好酒、买几条好烟去讨好王主任,这些东西他家都快堆不下了,根本不在乎。
要是柳福来每次去都是带着一个塞得满满的信封,估计也就没有今天这一曲了。
信封不是没给过,只是柳福来夫妇每月的收入加起来都不足三千元,哪来那么多信封给?
“王主任,你别再恐吓了,我爸妈……不可能像二班和三班的那些家长一样,每次都能给你一个大信封!”柳逸开口了,声音不大,而且还有些绵柔细冷,但却能让屋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那种镇定,并非一个正在受批评的中学生所能表现出来的,这不禁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尽管在喊爸妈两个字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适应,但看到他们为了孩子默默忍受着屈辱,他还是愿意喊出这两个字。
“什么信封,你在说什么,柳逸,这就是你跟训导主任说话的态度吗?”信封像是一把利刃,戳痛了王礼,他咆哮得更加厉害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坏学生,但在学校里也不算是最坏的!二班的李梦阳、赵云翔,三班的吴德明、马开标,等等,臭名昭著远在我之上,他们为什么没被辞退呢?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家长给您的信封,现在还在您的办公桌抽屉里吧?”柳逸不紧不慢的说着,那份自信早已超出了他这个年纪所具备的。
他能读张校长的记忆,自然也能轻松读取王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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