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啊拽的在那枝对面坐下,十分不悦地问“就是你要和我相亲吧?提前告诉你,这次我没打算来,是家里逼着我来的。你也知道,谷地正打仗呢,和你说一声我就要走。”
那枝手按着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冷静,昨天晚上,太公夫人都把这个男的夸成花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那枝很没面子,也不回话,喝茶吃点心。
大表弟也不说话了,狂傲地躺在椅子上面,伸手去抓盘子里的小干果。
桌子上就两个盘子,那枝吃其中一个,大表弟吃另一个,两个人谁都不去侵犯对方。
一段时间之后,盘子里的东西吃干净了,两个人一人喝了一杯茶。
大表弟站起来说“行了,我也该走了,这桌钱,我来付。”
那枝笑道“不用了,我在这里不用付钱的,您付您自己的那一份就好。”
大表弟有些莫名其妙的恼怒,好像这次不是他付钱,就是一种污蔑。
他大大咧咧地给店员叫进来,大声宣布“这桌多少钱?我付款。”
话是这么说,他掏口袋时发现没带,兜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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