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已经吓坏了,腿直打哆嗦。
普森抢过笔记本,一页一页的翻,好在只有表面和侧面有水迹,可还是心疼无比,那是连夜赶出来给贝拉的回信。
他抬手就要打,书生忙两个胳膊举起来防御。
巴掌着亮几下,普森放弃了,拿出一支笔,连同笔记本一股脑塞给书生,并放出狠话“我那封信湿透了,你得给老子重新写,要写的声情并茂,写完了老子还要检查。”
书生算是逃过一顿毒打,望着笔记本上根本没有湿掉的那页信,有些想哭地冲动。
战友们打他身边路过,不是坏笑就是不怀好意地摸摸肩膀。
副队长从稻田里爬出来迅速追赶队伍,路过书生时诡异一笑。
这个队伍很有特点,队长怎么来,士兵们怎么学。
就比如有一个老兵和一个新兵。
老兵身上背着一杆步枪,也只有这么一把枪而已,晃悠着身子甩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根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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