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离开了谷地,心情十分低落和复杂,脸上写满了饱经人事的沧桑感,恨自己那个表哥恨的牙痒痒。
那天回去后,一个人躺在单间的铺盖上面,如同每晚一样忍受寂寞,也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但是,这打定了主意的第二天就出事了,炮团面临领导视察。
当天,痛改前非的大表弟犯了个严重错误,他的军服穿错了,被领导正巧看到。
领导总不会找这个兵的麻烦,叫来了炮兵团长,当着全团的面一顿狠批,团长颜面尽失,尴尬得要死。
这位团长怎么说也是个贵族,当天满嘴脏话,无处发火就把手下几个营长叫过来,连卷带骂,差点上手。
之后,大表弟被关了一周禁闭。
这一周禁闭算是让他知道了人情冷暖,在禁闭室里痛彻心扉,发毒誓表示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当兵,一定干一行爱一行。
他出来了,满腔的抱负。
同一时间,家里来了一封书信。
大致内容是说家里忙,需要他回去操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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