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拉长着他们的影子,照耀的田野上面,在特定角度去看,就是白色的画布和上面画着的黑色小人。
回去这一路上没人说话,默默无言。
老兵也不欺负新兵了,副队长也不吃饼干了,普森也不再骂任何一个。
他们都有一种感觉,今天好像是失去了好多东西,可以说当兵以来从未有过。
如何形容呢,就像心脏悬空着,四周一片空洞。
小村庄里面,几百个民巴翘首以盼,平日里让人胆战心惊的枪声成了战鼓,通过沙比的介绍,他们知道了这是有人正在和那些拿枪的士兵交战。
有年轻的民巴自告奋勇,十分踊跃地要去林子里帮忙。
这些声音全被沙比安抚了下去。
终于,枪声停了,太阳突破云端完全显露出来。
一伙人拖拽着东西在林子里慢慢走出,民巴们看到后百感交集。
那些平日里惹都不敢惹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死的在地上拖着,伤的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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