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对中部地区或者北部地区的民巴讲或许有用,但在这里,大家基本上听不明白,民巴的局限性太大了。
某个民巴低声说“矿井这个东西咱们都知道,那里面不透风的,十分闷热,有好多人从小被丢进矿井,没几年眼睛和喘气的东西都不能用了。
这个,咱懂,这么说吧,虽然你说的很多咱不知道,但是咱不想再种地了,咱也不想再挨鞭子了,咱也愿意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
其他民巴面面相觑,气氛慢慢变化起来。
那个民巴接着说“咱们这里经常下雨,每次下雨的时候呢,咱都在想,如果雨天能躺在家里睡觉该多么好,如果有人在咱面前走时,咱可以不用鞠躬该多么好。
咱记得很小的时候,那是咱第一次给人鞠躬,从咱面前过去的是两个穿裙子的女孩,跟咱年龄差不多大的。那两个女孩长什么样,咱看不见,但是她们没跟咱说一句话,她们就这样聊着天走过去了。其实,咱特别想,特别想跟她们说两句话的……”
“行了行了,说的什么玩意儿!”
民巴们厌烦起来,不打算听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被打断的民巴一抹苦笑,缩缩身子也就不再讲了,但是,眼神里有了悸动。
这个男人成功把热血的内容搞砸了,这时,茅屋外面又钻进来一个,上来就是一句“谁告诉你们就一百把枪的?我们有十万把枪。另外,几百个人就在村子外头等着,只要一发信号,他们马上冲进来。”
屋子里的民巴惊呆了,看着来人一个劲问“多少?这不可能吧?”
“沙比?你怎么来了?”搞砸气氛的人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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