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歉的声音越来越多,后来,所有民巴都在喊这个词,连小孩也加入了进来。
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席卷而来,这次,轮到小分队的士兵后退了。
他们一退,民巴那边就往前进,逐渐把势单力薄的士兵逼到了门口。
副队长见情况不妙,问普森“队长,开枪吧?”
普森也在想,万一开枪了会怎么样,是把民巴都吓跑,还是他们这些人被围殴致死。
正想着,那个监工挥舞着双臂呼吁“兄弟们!兄弟们!听我一句!你们想要什么可以说,没必要发生冲突。”
沙比让民巴们停下,他紧张的心跳已经平复下来,知道这件事能成。
于是,他挥手让几个民巴抬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盖着茅草,躺在简易担架上,等这个人被放到对峙的两波中间时,茅草掀开。
映入眼帘的,正是那个因为疾病卧床,又被老兵拖拽而亡的女人。
沙比走到民巴前面,有意用一种坚定的目光和其他民巴交换眼神,并从其他民巴那里读出来勇气、仇恨和那么点残存的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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