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欢呼,大声的呐喊连厚实的墙壁都抵挡不住,这些人好像是在庆祝着什么。
而随后,两队士兵在军官指挥下分开了人群,像极了分割大海的摩西,在这两队士兵中间,一条基本上看不清样子的人被押着跪在地上。
军官挥了挥手喊道“预备!”
被强制性跪在地上的囚犯仪态不一,有几个高高昂起了头来,还有几个跪着向附近的人们求饶,但更多的呈现一种木讷,好像接下来的一切都和他们没了关系。
但在贝基的眼睛里,她根本看不出来被押送的是什么,那一个个连颜色都没有的,跪伏着的。
于是贝基问一边正激动着的费先生“那是什么?”
她不仅在问,手指头还在向外面指。
费先生一时哑语,想到了不久前挨过的训斥,小心翼翼地回答“小姐,那是人。”
“我问的是中间那些灰色的,费先生,请您注意听我的话好不好。”贝基语气中带着责备,嘟着嘴不满意这个回答。
费先生哑然失笑“小姐,那也是人。”
“人?”贝基茫然,“这也能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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