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过于兴奋了,以至于有人拍他的肩膀也没有感觉到,非等那个拍他肩膀的人凑单耳边喊出名字来这才注意到。
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已经站了一个披着灰色长袍的人,脑袋也被帽子罩住看不清脸。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去问一下来人是谁,可普森偏偏不,他直接凑进帽子里面看。
这个被遮蔽的严严实实的正是贝蒙家的大女儿贝拉。
“是你呀小美女,穿成这样出来是怕捕获男人的心吗?”普森笑吟吟的,“那我可告诉你,你这个样子更让我心动。”
他毫不避讳贵族间的礼节,放在他这种家庭,这样的话那就是不堪入耳的淫词滥调。
贝拉重新盖好帽子,眼里闪着亮光说“您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我很钦佩您的勇气。”
“别说话您啊您的。”普森收起战利品,又一只手压在贝拉的肩膀上面,还是笑嘻嘻地问“小美女,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穿成这样?是为了让我心动吗?”
这个时候,如果是一个对普森完全不感冒的上流女人,会毫不犹豫一巴掌下去,警告这个亵渎的男人。
贝拉完全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我是怕被父亲看到,他不希望我来这个地方。”
“哦?”普森嘴角上扬,“你是怕被你爸看到你来角斗场还是怕被你爸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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