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怎么不一块给丢了?”余涟带着责备,随后烦躁地挥手,像要赶走苍蝇一样。
这个动作对骑兵军官来说挺伤自尊的,便又凑进来套感情“表哥,您再帮忙想想办法,我真的想去步兵团,就看在我家老头您叔伯的份上行不行?”
他越是这样,余涟越是鄙夷,可人家已经把关系搬出来了,也只能回答“人事调动的事,我说了也不算,回头我给问问吧。但是,你最好想办法把丢了的军刀找回来。”
军官心里一动,这事可行,后又想起了跟自己对赌的男人那个眼神和架在脖子上的冰冷,瞬间有点怂。
扭捏了半天才答应下来,反正又没说一定要找回来,丢了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找。
余涟送走了这个麻烦,慢悠悠地走上了看台,贴着贝蒙边上站着。
贝蒙带着贝基一块,他因为没办法放自己孩子单独呆着,只有自己领着走,此时正急迫地等待着什么人。
“贝蒙阁下,您确定要让贝基小姐在这里吗?”余涟很随意地搭话。
贝蒙标志性的惆怅脸上勉强挤出来笑容,他说“我也不想,可孩子总要有人照看的。”
“是啊。”余涟点头,“要不这样吧,我带贝基小姐离开吧,正好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那个勉强的笑容逐渐绽放,贝蒙高兴地恭维“一定是去准备授勋仪式吧,余涟先生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