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灭掉的同一刻,士兵们疯狂欢呼,头上的帽子全部甩到了天上去。
他们的事情结束了,另一些人的事情远未结束,还有些人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大表弟兴奋地搂住两个人,他的激动溢于言表“哥几个,喝酒去,今晚说好了我请客,谁也不能抢。”
现在夜已经深了,所有人累脱了力气,好在他们抽空睡过一觉,认为现在能喝杯酒确实不错。
他们簇拥在一起,原计划是去大表弟的家里,只不过半路上碰到了还开着张的酒馆,几个人就这么进去了。
找了个桌子,五个人整整齐齐的,要了酒肉,喝的好不快活。
酒桌上,几个人都听普森讲救人的过程,脑补起来那种极为深沉的英雄主义。
大表弟心有不甘,一直悔恨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怎么就晕过去了。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他一准要做最勇敢的那个。
几个人喝着讲着,又一群人涌进来。
酒馆老板笑着接待,他就知道,今天晚关门一准挣钱。
普森扫了眼那几个人的衣服,上面有些灰尘,但不算太脏,都是近卫骑兵团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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