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述两个地方,老司令和沐沐还频繁出没于酒会和舞会,一老一小跳起舞来怎么看怎么别扭。
普森最近有点不太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贝拉感觉不出来,也没往这方面多想。
回家的第二天,贝基结束了她人生中最后一堂琴艺课,然后高高兴兴出了门。
熙熙攘攘的街上,有好多出殡的队伍,听闻别人讲的,这种出殡的队伍最近很多,尤其爆炸后的那几天。
这和贝基没什么关系,作为一个一直没朋友的小孩,急于去找寻自己的朋友。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个地方,突然喊出来。
“左蓝先生?您在吗?我来了!”
这打算给朋友一个惊喜。
左蓝也听到了令他朝思暮想如同天籁的声音,本能的一阵悸动,随后侧躺,让背部冲着下水口。
贝基歪着头,怎么没动静?她连续问了几次,手不停拍铁栅栏。
对门那位叠着手趴在他的铁栅栏上看热闹,随后给贝基提醒“我们指挥官正坐月子呢,我叫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