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时间过得特慢,算是一种折磨。
教士专门问了普森一次,看你好几次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讲出来给大家听听。
普森反正拒绝,还是对着某个地方走神。
等这种折磨结束了,普森第一个站起来伸懒腰。
他在无数双眼睛里活动身体,原地踏步,然后走出教堂。
等出了教堂后,贝拉就在长长的台阶下面翘首以盼。
普森脸上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厌恶,转瞬即逝,高高兴兴地走下台阶去。
普森穿着普通,每次来教堂时都是这样,贝拉一看衣服就不是平民女孩。
两个人脸对脸聊天,从教堂出来的人好奇地打量。
“怎么了,我亲爱的小心肝。”普森捏着贝拉的下巴,笑容挺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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