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弟策马啸西风,一路上各种不痛快,回忆那个女人的话更是窝火。
那个女人居然没有尊称我为先生,居然没有请我留下来喝茶,居然教我做事。
如果我腰间的马刀还在,我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在马上面骑着,他懊悔不已,觉得当时就应该用一句话来反驳一下,为什么等人出来了才想起来该如何驳斥。
唉,后悔后悔。
带着各种奇奇妙妙的思想,大表弟骑马腾起烟尘,绝尘而去。
回到贝蒙家。
贝基问自己姐姐“刚刚谁来了?”
“不认识。”贝拉摇头,“挺奇怪一个人,挺奇怪的。”
贝拉轻移脚步,看似漫不经心地向外张望,口中轻吐“谁知道干什么来的?”
“是啊,不认识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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