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费先生可一点不想听,走到角落那里远离谈话。
“我们会给他们灌输思想。”余涟说道,“用宗教也好,用希望也好,总之就是要让他们认定,认定这辈子必须受苦才能得到救赎。他们浑浑噩噩的度过悲惨的人生,临死前还期盼着来生的幸福,简直一群蠢货,最愚蠢的蠢货。
反抗?他们当然会反抗。只不过每一次规模都不大,因为绝大多数民巴害怕,害怕死和得不到那个救赎。而民巴们拿着木头削成的长矛向我们冲锋时,嘴里高喊的就是那句萨耶,然后成群的倒在子弹中。
当然,我们的生命是宝贵的,为了不让我们宝贵的生命白白丢失,我们会让民巴对民巴作战。反抗的民巴是混乱,而替我们送死的民巴则会得到救赎。”
余涟自嘲地一笑,又回想起了那个晚上,罗米司令对着自己诉说小伙子们的战死,那个嘴脸真的恶心。
费先生当真听不下去了,他老远地对余涟说“余涟先生,我希望您是喝多了。”
“对!我就是喝多了!”余涟拿着酒瓶站起来,“我也装够了!如果你们打算出去控告我,可以现在、马上跑到国王陛下那里。但是,相信我,在这个国家没人能扳倒老子!”
两个女人呆呆地看着余涟,这个好好先生展现出来了属于他的愤怒。
费先生瞠目结舌,慌不择乱地讲“异端!异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高贵的贵族?贝拉小姐,您竟然想和这样的男人结婚?”
余涟彻底被得罪了,他挑衅的目光直勾勾注视着费先生说“怎么,你想试试?正好,老子已经厌烦透了这个圈子。一点点小事尖叫不停,为了多一点少一点的享乐争执不休,没日没夜盯着别人一丁点的八卦聊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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