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没合同，你就不管我了是吗？”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的答案让自己很不满意，张云雷有些失落，神色暗淡的看向他，眼神里满是认真。
“呃……”反射性想点头的桑泽在看到他表情的瞬间顿住了，犹豫的皱皱眉头，难得认真的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按理说，如果没有合同的存在，他是绝不会随意干涉人类的行为因果的，可退一步讲，如果没有这个合同，或许张云雷也不会经历这样的情况，毕竟自己身上的晦气对他们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这完全是个悖论，根本得不出结论！
见他在那苦苦思考，张云雷心里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难过，“算了，既然你这么为难，就别回答了，我知道没合同你不可能管我死活的。”
虽然明知道是这个答案，但亲眼看到他的纠结为难，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们之间不止是合同关系。
算不上朋友，连普通同事都不如。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他那么明显的失落，桑泽还是看得出来的，有些困惑的挠挠头，“这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我觉得挺重要的，因为我从没把你当什么神，或是工具，我以为我们就算不是好朋友，好歹也比同事亲近点，”张云雷委屈的看着他，总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喂了狗，瘪嘴道，“我心疼我那些吃的，你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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