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是年初才到垠阳县上任的吧,辛苦了。”
刘枫拍了拍丁权的肩膀,带着锦衣卫走进了府里。
丁权笑眯眯的脸色微微一僵,很明显自己刚才借势敲打杨钧的伎俩被主公看出来了,他也不慌,连忙屁颤颤的追了进去,“主公真是目光如炬,什么也瞒不住您。”
原来刚才那中年是衙门的一名掾属,同样也是垠阳县大族杨家的子弟,这个大家族和前县令杨崇并没有什么关系,本地人不得在本地当官这一条政令在大乾朝同样通用。
刘枫当时之所以没有抄掉这个杨家,是因为杨家在百姓中的名声也极好,有大善人的名号,经常帮县里修桥铺路什么的,饥荒的时候还多次施粥。
当时攻下垠阳县之后,因为人手不够,为了快速稳定民心,县里不少掾属的位置并没有换人,而杨家有不少子弟也在县里担任掾属的职位,当时在稳定地方民心这方面有很大作用。
如此一来,丁权这个新任县令的权力就被架空了不少,下面的人表面上对他这个县令恭恭敬敬,实质上却是阳奉阴违,真正做主的是杨家。
不过杨家也不敢太放肆,起码在大事方面是很守规矩,比如开荒令和分田令,严格按照内阁下达的指令来执行,不敢怠慢半分,也没有做出什么欺压百姓的恶举。
如果不是这样,刘枫早就让厂卫的人马拜访杨家了。
对于下面的争权夺利,只要不耽误自己的事情,造成恶劣的影响,刘枫是不会去插手的,毕竟这样的事情随着他的势力不断扩张,而不断增加,他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去插手。
丁权很快就从府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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