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不清楚！”叶开有点尴尬道。
“你再给…算了，我们先过去，见着程菲菲后，当面问！”
方平本想让叶开打个电话，再问问，可转念一想，电话里问，还不如实地看看，又吩咐道：“苗准，开车去兰桂坊酒吧！”
“好的，方总！”苗准点了点头，连忙按照方平的吩咐，开车上路。
叶开看了看方平，犹豫片刻道：“方总，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我之间，不用那么拘谨！”方平笑道。
叶开想了想，小心翼翼道：“方总，我知道你很关心方小姐。但方总能不能稍稍给方小姐一点个人空间！”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管方媛，管得太紧了！”方平眉头一挑，反问道。
你说呢！
你都在方小姐身边安插卧底了，管的还不紧吗？
叶开点了点头，又道：“方总，方小姐现在满十八了，马上成年了。而且像她们这个年龄段的人，都比较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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