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怀疑蔚来商城就是为了不被人说是垄断，才留着其他电商平台。
不过他知道归知道，却没说出来，反而道：“口误，口误。等路演后聚餐，我自罚三杯。”
“王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当真了啊！”方平开玩笑道。
王洪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说话一口吐沫一颗钉，我说自罚就一定会自罚！”
方平笑了笑，又和王洪三人寒暄了起来。
刚寒暄上两句，叶灵珊忽然意味深长道：“方平，我听说你让苏小小打听联合创业背后股东方周家的来历，可是怀疑这个周家和西川的周家是一家？”
“叶总，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的消息，永远都是这么快！”方平一愣，开玩笑之余，真心有些佩服。
昨天他才让苏小小打听国内新开的投行联合创业背后股东方周家的消息，现在叶灵珊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连南山的事都知道了。
这份消息灵敏性，不服不行。
倒是边上许德文诧异道：“周家怎么了？方平，你打听周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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