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孙建瑞点了点头，又故作轻松道：“严重是严重了点，不过这件事已经度过去了，现在网上关于我们人人点评网被批评的热度降低了”
“网站的各项数据，又开始回暖了！”
“我比较好奇，你们当时怎么会想到在线下，投放那种带有擦边球的广告？”方平深深看了孙建瑞一眼，问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疑惑
他从在网上看到相关消息的时候，就很想问问，柳泉等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推广，居然将心思用在打擦边球的广告上面
特别是他了解柳泉等人的为人，觉得柳泉等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偏偏这种事又出现了
这更让他费解了
提起这个事，叶倩都还有点生气：“还不是怪他，他说什么很多网站的推广都那么做，效果，转化率都非常高”
“所以…”
“老二，你真是个人才！”方平看了看柳泉，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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