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
方平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一声，又将叶灵珊的判断，简要明了的讲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林启元无语了，本以为恶意操控淡水河谷被查事件的幕后势力，又是淡水河谷，铁矿石博弈等方面的原因。
却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被人当成和方平谈合作的筹码。
这简直…。
好片刻，他才道：“方总，那你怎么打算？准备妥协吗？”
“妥协，是不可能妥协的！”
方平淡淡道：“我是绝不可能在别人的威胁下，去谈合作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林启元倒也能理解方平的心思，换成自己，也会有一样的心思。但商场上一向是胜者为王。
妥协还是不妥协，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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