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笑道：“陆总，别拘束，自然点。方总不是针对你，而是真的不喜欢听人拍马屁！”
“小的没错，你把未来娱乐做好，比你拍一万句马屁，更有用！”方平笑了笑。
陆明看苏小小都这么说，也醒悟了过来，惭愧道：“方总，抱歉，我这是习惯使然。以前待得公司，见谁都得当孙子，习惯了！”
“没事，我能理解！”方平摆了摆手。
这是他心里话。
因为他上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没钱没势，见谁都惹不起。
稍微遇到点事，也会阿谀奉承，看人脸色行事。
陆明不相信方平真的理解，权当他在客套，但也没点破，笑道：“谢谢方总理解！”
“行了，带我转转吧！给我介绍介绍！”方平摆了摆手。
“好的，好的，方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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