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蔚来商城的订单，就能让深通物流吃饱。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没钱啊！
一旦他答应深通物流跟着蔚来商城出海，就意味着要投入大笔资金。
方平财大气粗，一言不合的几十亿美刀往里面砸，他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钱，跟着投。
可不跟投，就只能看着股份被稀释。
他又不想股份被稀释。
这么一来，他想不纠结都难。
方平皱了皱眉，凝视陈总片刻，忽然道：“陈总，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有个提议，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提议？”陈总有些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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