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上面有这个计划，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来魔都。
“别给我说，跟他说！”叶灵珊摆手道。
杜海波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方平，诚恳道：“方总，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是我鬼迷心窍。不该图谋的未来科技。”
“打我，骂我都行，求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行吗？”
“行…”
方平看杜海波被叶灵珊吓得够呛，刚吐出一个行字，被叶灵珊瞪了一眼后，又改口道：“把这三瓶酒喝了，我就当着什么也没发生！”
“好好好，谢谢方总，谢谢方总！”杜海波心里一喜，也顾不上喝了三瓶一斤装的茅台，会不会喝到吐血，一个箭步来到茶几前，抓起一瓶茅台，拧开盖子，仰头就是狂灌。
我去，还真喝啊！
方平看的头皮发麻，心里有些不落忍，几乎下意识看了看王洪和叶灵珊，都是无动于衷。想了想，又忍了下来。
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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