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路，苏小小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方平，找话题闲聊道：“老大，去这家私人会所，是要见什么人吗？”
“嗯，是要去见个人！”
苏小小是方平的秘书，方平也没隐瞒，将汤骏挖昂卓之父安迪的事，讲了一遍。
苏小小愕然：“老大，要见的是安迪导师？”
“安迪导师？怎么？认识他？”方平更意外了。
“老大，忘了，我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
苏小小点了点头：“安迪导师曾经在斯坦福大学讲过课，我混进他的课堂旁听过！”
“是吗？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好接触吗？”方平心念一动，忙问道。
他对安迪的了解，纯粹是来源于上辈子网上的了解，现实中压根没和安迪这种技术大牛见过面，连去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而网上的消息，真假难辨。
现在面前有苏小小这个和安迪打过交道，而且还当过安迪的学生，方平不会放过近距离了解安迪，对比上辈子网上消息真实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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