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很想说一句成交。可想想放过斯洛的后果，成交两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最后暗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方总，这不是钱的事。而是斯洛身负着太多机密，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起。”
“戴维森，言重了！他不过是掌握了你们的棱镜项目，泄露出去，的确会造成一些影响。”
方平故意道：“可要说有多严重，恐怕有些言过其实吧！”
“你知道棱镜项目？也对，斯洛是你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戴维森下意识一愣，好似自言自语道。
方平摇头道：“不，棱镜项目的事，不是斯洛告诉我的！”
“那是谁告诉你的？”戴维森神色一紧，有些急了，难道部门里还有方平的人？这混蛋到底在部门里收买了多少人？
这不怪他着急，而是他见识过方平的钞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
至少他没有扛住，拜倒在方平的钞能力之下。
方平当然不会说是上辈子看新闻，看到的。微微一笑，半真半假道：“你忘了，是你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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