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点呢？”
根据薛峰的分析，方平心里已经相信了薛峰的判断。但想到薛峰说是根据三点分析，判断。便随口问了一句。
说起这个，薛峰神色严肃了很多：“第三点，我怀疑目标在其内部已经暴露了。”
“暴露了？”方平一怔，神色收敛起来。
薛峰点了点头：“没错，根据我对目标的观察，自从目标发现自己被戴帽子以后，精神方面就有些不正常。”
“虽然目标很快调整了过来，但我能看得出，因为被戴帽子的事，目标被打击的够呛。”
“上次联系的时候，不是说让你帮助目标处理好被戴帽子的事吗？”方平微微皱眉。
他还记得，上次和薛峰联系的时候，还专门向薛峰强调，一定要帮助目标，处理好戴帽子的事。不能因为这个事，影响到了计划。
虽然目标顶着戴帽子的事，也能将棱镜项目公之于众。但也会因为戴帽子的事，让人觉得目标是在打击报复。
很容易让米国方面以对方故意打击报复为由，进行否认，公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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