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在他身上,罩出一层暖黄的光圈。他的目光太过温柔,竟让周奚的心轻轻磕了一下。
她佯装镇定的错开眼,举起咖啡喝了一口,忽然问,“你觉得赵局早上被我们说动了吗?”
宁延心知她是故意岔开话题,但并未纠缠,而是敛起情绪,回答她,“他是开放派,一直想改-革。我们今天恰好送了他一个可以向上下交待的理由。”
开放意味着打破保护墙,打开围栏让外资和民营企业都进来,大家公平竞争、破除特-权,各凭本事和能力挣饭吃,这必然会触动某些既得利益,也必然会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
那么,作为推动改革者,必须要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去回击反对的声音。
周奚给赵局的理由是:我国加入世贸时,向世界承诺过将会进一步开放金融市场,眼看马上就要到承诺的期限了,咱泱泱大国得说话算话才行。
宁延则顺势提出,既然放外资进来是必然,上头又担心国队实力不足,斗不过人家,何不把优秀的民企也放进去,形成外资、民企、国队、监管同生共荣、相互制衡的新格局。
赵局听完,微眯起眼打量二人,“你们这一唱一和,排练好的?”
“您看像吗?”周奚指指宁延和自己。
“我看挺像。”赵局剜了他们一眼,“两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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