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立言也知道,并非是发作问责的时机。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使得自己心绪平复,咬牙道:
“还请敖侯速速离去,末将领亲信护卫,必保敖侯安然无恙!”
虽然陈立言此时,觉得这个黎护就是个猪队友,但他毕竟是黎朝宗室,黎朝九卿之一,身份尊贵,便是黎朝使团都死光了,黎护都不能出事。
他们父子二人如今的处境,并不算好。甚至,说得上很差。
朝野上下,多是将如今国势如此,怪罪到陈丰的两次战败之上。这次若是再没能保住黎护的性命,只怕朝野上下对他们父子二人的指责,会更为严重。
父亲如今强撑病体,维系国朝最后一道防线,托举着整个国朝宗庙,已经是举步维艰。自己便是身死这边,也要保住黎护,不使父亲处境变得更差!
进来禀报的使团护卫,此时听到二人的话,脸上有些呆滞。
犹豫了片刻,他终于鼓起勇气,大着胆子,有些结结巴巴道:
“敖、敖侯,陈少将军……外面云国的人,其实是前来传旨。他们奉云皇之命,请敖侯领使团前去拜见。并非、并非是要动手!”
使团护卫的话,让刚刚还心生决然之意的陈立言,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僵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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