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谷皋忽然反应过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吼道:
“陛下知道……陛下全都知道!为何、为何要等到现在出现,一定要置我等于死地!”
中庆城到邕州,路程需要半个月之久。这道圣旨之上,谷皋的名字赫然在列,显然是老早便在上面。或许,在夏国那边联系他的时候,东厂的番子便已经盯上了他。
而若是提前数日便将石安派来军中坐镇,想必他们一定都不敢有所动作。
谷皋虽然不懂什么叫做钓鱼执法,但也明白,中庆城的皇帝,就是一步一步看着他,领着近半边军将领,一同走入死境的!
萧瑀冷笑一声,道:
“你若没有叛乱之心,本官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好了,多说无益,来人,将他们拉到军中校场之上处斩!”
一旁的粘杆处侍卫当即暴喝一声,将这些边军将领尽数拖了出去。
哀求、咒骂、痛哭、懊悔之声,顿时响彻一片。
萧瑀脸上冷漠,丝毫不为所动,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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