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功夫,我已经探查清楚。父亲和我联络的路线,已经尽数被毁去。布置的一应人手,尽数被杀。那封为你们证实身份的信件,根本就不是父亲传来的!”
黎护闻言,眼睛猛地睁大,当即反应过来,急声道:
“本侯之前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事情与你想的有些初入……”
陈立言此时,浑身杀意再也掩盖不住,咬牙道:
“将父亲的信件伪造得这般逼真,笔迹相同,印信俱全。如此看来,父亲必然已经落到了你们的手中!说,你们到底是谁!”
原本心中生疑之时,陈立言还宽慰自己,父亲身在军营之中,有亲兵护卫,绝对不可能出大事。
但这数日来的调查,却是让他心中越发寒冷起来。
父亲陈丰留下的联络途径,尽数被毁。一应布置的人手,也遭屠戮,除了他手边这些人,他陈立言再无别人可以调动。
他在中庆城一个月的时间,若是父亲陈丰未曾出事,只怕早就察觉,派人前来了。
而到了现在,他却依旧没有收到什么异常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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