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夏军此时主力,必然还在牟安县。末将请命,愿领本部奇袭夏军营帐!”
“将军,牟安县、三台二县,事关北地安危,绝不可失陷敌手。末将亦斗胆,恳请领骑兵,突袭被夏军所占鹤川县。以此截断夏军补给,使其首尾不得相顾!”
“没错,末将可领万余兵马,猛攻牟安县。若是动作够快,将夏军主帅堵在牟安县,此战可一挽北境颓势!”
一众将领,纷纷请命。
凭心而论,一众将领所言,颇有可取之处。
夏军主力在牟安,若是骑兵穿插拿下牟安县后方的鹤川县,便可截断其后续补给,将其主力堵在此地。再由大军猛攻,若是功成,必能反败为胜,一改北境这糜烂的战事。
程不识此时,却是不为将领们的劝谏所动。
他双眼紧盯面前摆放的地图,沉吟片刻,终于低声呵斥道:
“此计过于冒险了,你等能想到,难道夏军就想不到?牟安县被破,便可看出,夏军将领并非全都是酒囊饭袋!若是再轻视夏军,必有你们吃亏之时。自己丢了性命是小,连累国朝失了北境,那可是枉死难辞其咎了!”
一众将领被训斥,只是低下头去,面露羞惭之色。
程不识也不多说太多,低下头在地图之上扫视,心中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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