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既是因为剧孟的愧疚,也是因为钟子濯证明了自己是一枚可用的棋子。之后的他,在粘杆处、东厂的暗中相助之下,屡立功劳,已然成为了绣衣使之中年轻一辈名头最响,前途最亮的一人。
此时的这位高阶绣衣使,再次俯身一礼,面露惭愧道:
“此前心中轻视钟大人,实在是我眼界狭窄,在此向钟大人赔罪了!”
钟子濯很会做人,自然不会当真受了这礼。
便见他口中诶呦了几声,连忙上前扶住这位绣衣使,道:
“常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到底年轻,资历浅薄,大人有所怀疑才是常理。执着者要赔罪,才是折煞我了呢!”
这位姓常的高阶绣衣使被扶住,不好行礼,但口中亦是说着好听的话,对着钟子濯似有讨好之意。
钟子濯脸上笑容不该,连连客套了几句。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来到了一处院落之中,方才止住了话题,不再议论下去。
“钟老弟,小姐召见,你便先进去吧,为兄在这里等着你!”姓常的绣衣使眼热地看了一眼前方的院子,神色之中隐含艳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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