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吐蕃礼节与中原迥然不同……”
萧承眼睛微微一眯,点了点头,道:
“臣子出使别国,代表的便是一国之体统,行本国礼节,本就是应有之理。但是……”
萧承微微一顿,旋即眉宇皱起,声音高昂,语带呵斥地道:
“但是,你如今的身份,却不知是吐蕃的使臣!”
“你领兵袭击我大云使团,证据确凿,罪责在身,难以饶恕……既是我大云的罪逆犯人,在朕的面前,难道还该用吐蕃的理解?”
帝王威势,如渊似海。萧承不过语气微微一沉,令人心惊胆战的威势便席卷而来,充斥在整个偏殿之中。
聂赤心中本就惴惴不安,此时面对萧承的威势,心中顿时一颤,四肢顿时发软。
此时的他,心中万千思绪闪过。想到了自家部族的那些正年轻的子侄,又想了想云国皇帝没有立时治他们的罪过。
福至心灵之下,聂赤猛地跪倒在地,学着刚刚王玄策的礼节,俯身行礼,口中高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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