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的年轻官员,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此时的钟子濯,厉声道:
“赵大人,都说你们大府乃是天下之中最肥的府衙,只要有本事有手段,一年捞上十万两银子也不算多!可赵大人你,能够坐稳这大司农属官都内令六年,手段谁人不称赞一声厉害?结果我费劲了手段,才在赵大人你家中,搜出了不过三十八万两白银。当真不知道,是该称赞您一声清廉呢?还是说,您藏银子的本事厉害呢?”
名为赵古的犯官,此时被拷打得有些神志不清,垂着头,口中喃喃道:
“没了、真的没了……”
看到此时还这般坚持的犯人,钟子濯眉头一皱,喃喃道:
“不过一个文官,都这样还不交代,只怕是真没有了啊。如此说来,这姓赵的,竟然还真算得上清官……”
话到一般,钟子濯又忽然反应过来,猛地呸了一声,羡慕地都快要把牙咬碎了,道:
“呸,我也是糊涂了,他算什么清官!凭我一年不过几千两的俸禄,只怕是要从世宗皇帝那时开始做官直到现在,才能够攒到三十多万两白银呢!”
一旁较为年长的廷尉官员闻言,此时笑着接话道:
“大人,此前朝廷赋税入不敷出,税银还未入大司农府库,便直接调给了朝中各衙门。他就是想上下其手,也只怕是没办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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