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金陵城,皇宫谨身殿之中。
虞昭凌放下手中朱笔,又看了看一旁堆得高高的奏折,忍不住叹息一声。原本因为西南前线象州、江阳两郡战事颇为顺遂而得来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他张了张嘴,又看向殿中近前伺候的老太监四喜,带着一丝感慨地道:
“大伴,世人皆向往皇位,但又有谁知道,这皇帝是当真不好当啊!国家每日政事,便让朕头疼不已,只能时时困守谨身殿之中……”
说到这里,虞昭凌拍了拍大腿,摇头苦笑道:
“离了军中,久不骑马,这髀肉渐生的感觉,着实让朕感慨万千啊!”
四喜老太监闻言,微微躬身,接话道:
“陛下,凡夫俗子只知皇帝之权势,哪里知道陛下肩负一国重担,天下数万万黎民皆系于一身,每日宵衣旰食的辛劳呢?”
或许是此时谨身殿之中仅有寥寥几名心腹太监,虞昭凌并无多少顾忌,情绪顿时低落下来,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摇头道:
“若是有的选,我还是愿意当我的岐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国事,全都丢给父皇,再或是四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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