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处的话,一众绣衣使士气当即一震,再次齐声道:
“属下等知晓,必铭记在心,竭尽全力,以求报效陛下!”
冯处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等到厅堂之中仅剩冯处一人之后,便忽然又见一人自内堂之内走出,施施然对着冯处躬身一礼,笑道:
“宫某这次,听从冯兄安排!”
冯处看着眼前士子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连忙起身扶,神色凝重地对着他开口道:
“英纵,我此前已收到昔日同僚的信,新晋二品绣衣使钟子濯动作频频,如今正在金陵城中大肆清洗绣衣使。我心中总觉得,似乎是有些不对劲!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尽快归京!”
说到这里,冯处脸上有一丝惭愧之色,道:
“但这江城府紧要无比,事关西南防线稳定,绝不容有失。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请你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了。打扰了你闲鱼野鹤般的清修,我心中实在有愧啊……”
名为宫英纵的中年男子闻言,失笑一声,摇了摇头,道:
“冯兄也莫要如此,我这次出山,可绝非是因为与冯兄的交情!听闻我那昔日的师兄,已经入了云国的稷下学宫。我虽是纵横家弃徒,但师门传统不可轻废。所以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和我那前师兄好好斗上一回,相互之间争一争长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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