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便是朕嘱咐钟子濯去办的。云国暗探嚣张至极,竟然已经将触角伸至绣衣使之中!若非如此,皇妹也不至于、不至于被云国派人暗杀……”
说到这里,虞昭凌拳头攥紧,浑身的冷冽杀意忍不住散出。
也就是这一年多来成熟了许多,否则按照当初岐王的性子,只怕现在已经要点齐西南兵马,攻打云国为虞瑛瑶报仇了……
而虞昭凌如今的身份,已然不是当初那个皇子了。此时的他稍有怒意显露,厚重威势便充斥整个谨身殿中,让冯处心中忍不住一阵发颤。
冯处强顶着此时殿中充斥的凛冽威势,咬牙道:
“臣虽远在江城府,但这段时间来,却时常收到京中绣衣使同僚发来的信件,其中不少人皆控诉二品绣衣使钟子濯,有借清查云国暗探之名,构陷同僚,有争权之嫌!”
龙椅之上的虞昭凌闻言,眉头一皱,道:
“构陷同僚,争权夺利?”
说到这里,虞昭凌又很快地摇了摇头,道:
“不可能!钟子濯所呈上的各种罪证,朕也都查看过来,确实称得上证据确凿方才处死的。一众犯官,连在狱中被拷打至死的都少有,构陷之说,只怕是立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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