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濯闻言,翻身下马,挺了挺浑圆的肚子,看着暴怒的沈如盛,皮笑肉不笑地道:
“沈大人,这种话您难道就不觉得耳熟吗?咱们绣衣使,以往捉到的犯人,不都是这样的说辞吗!但只要进了天牢,一个个还不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沈如盛听到天牢二字,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之意,浑身下意识地一颤。
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特务机构,为了拷问犯人,无不有一套让人闻风丧胆的审讯手段。一旦到了绣衣使的手中,全套手段下来,到时候想要人交代什么都可以!
作为高阶绣衣使,沈如盛对这其中的道道可是清楚得很。这么多年来,能够熬过去的人寥寥无几。
沈如盛此时不复刚刚那般从容,语气有些惊慌地道:
“钟子濯,你什么意思?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钟子濯眉头一动,当即高声反驳道:
“什么叫害你?我钟子濯奉太子之命,彻查绣衣使之中通敌叛国之人。有云国暗探,受不住拷打,攀咬出你沈如盛的名字,我难道还能因为顾忌同僚之情,将消息瞒下吗?”
说到这里,钟子濯语气又稍稍缓和了一点下来,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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