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辩法论经,阿那律大僧多有相助……若非陛下降恩旨留下阿那律大师,只怕是不能胜过道教的。”六怀连忙躬身一礼,语带谄媚地道。
一旁微闭双眼的惠启和尚,此时闻言,眼角一阵抽搐。
阿那律在这两次辩法之中,的确提供了帮助。
和云国佛门相比,天竺佛门与天竺婆罗教相争多年,斗争的经验到底丰富些。所以阿那律根据天竺佛门以往的经验,提点了不少。
但云国佛门经过数百年发展,与天竺佛门经义也多有不同,所以阿那律的帮助,也便止步这些而已。
这两次辩法能反赢过道教,主要还是经历了前两次辩法,佛门对道教多了不少了解,众僧知耻后勇,潜心研究,打了道教两次措手不及,这才连胜两场。
六怀身为当代佛门大法师,这一代佛门名义上的领袖,此时为了拍皇帝的马屁,竟然连佛门的脸面都不要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佛门众僧的功劳,全都安在了阿那律的头上,就是为了说出那一句谄媚之言。
便是一年多来与六怀等人相处,早已开始习惯了他们秉性的惠启,此时也差点没有绷住。
便是被鼓吹的阿那律,此时也是脸上一红,张口欲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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