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闻言,又看向惠启,挑眉道:
“惠启大师,又是如何看的?”
若论本心,惠启实在是不愿佛门,过多地牵扯到天下诸国、俗事争斗之中。但这事关佛门传道之事,佛门僧众必然群情激昂。纵然他有心反对,也孤掌难鸣。
想到这里,惠启心中微微一叹,俯身道:
“贫僧,自然是听从陛下调遣的。”
当初初登基之时,当今陛下根基尚且不稳,佛门都难以抵挡其手段,便连昔日的云国佛门威望最盛、实力最强的感业寺,都因为忤逆谋反而彻底覆灭了。
而如今的皇帝陛下,对外开疆拓土,败夏国、逼降黎朝。对内推行新制,撤宰相、推行科举。正是根基最稳,民望最盛,皇权最隆之时,佛门更不用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除了毕恭毕敬,匍匐陛阶之下,充当当今陛下稳定民间的工具,佛门再无别的选择……
萧承见此,满意地笑了起来,朗声道:
“既然如此,你们今日回去之后,便私下商议出个章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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